《嫡女重生,帶著病嬌又病懨的王爺打江山》第一百四十五章不速之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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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四十五章不速之客

發(fā)布時間:2024-11-30 15:50:02      字?jǐn)?shù):3263字

城郊的月湖,名雖為湖,卻與護(hù)城河連城一體,全長綿延數(shù)十里,乃是有名的賞荷佳處。所謂接天蓮葉無窮碧,每到夏季,荷花盛放十里,香飄京城,引得前來這里賞荷之人接連不斷。更有那頗有經(jīng)商頭腦之人,高價買來幾艘精致的畫舫,停泊在月湖之上,一年四季來人不絕。

這月湖岸上游人可隨意觀賞,可想要上的去那畫舫,卻須得非富即貴了。

玲瓏熟門熟路的將趙思思一行人引下了車,帶著主仆幾人朝著其中一艘雙層畫舫走去。

趙思思腳步一頓,繼而便收斂了神色。絳朱見她露出這般神色,當(dāng)下就低聲詢問道,“小姐,可是有何不妥么?”趙思思的這個神情雖然只有一瞬,可她卻再清楚不過,這是防備和警惕的意思。

聞言,趙思思頓時回神,回道,“沒事,走吧?!彼皇窍氲搅艘恍┎缓玫挠洃浟T了。京郊畫舫,前世里于她并不是什么好的回憶。正是在這個十里飄香美景如畫的月湖之上,陸璋一面用他那無恥的嘴臉向自己說著綿綿的情話,一面朝著她們趙家下著毒手!

她永遠(yuǎn)也忘不了,那時候他跟自己說,“思思,趙家觸碰了我的底線,我不得不反擊。但是我對你心中有愧,所以就用陪你游湖作為補(bǔ)償吧?!?/p>

那時她只當(dāng)是趙家旁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,卻不想,傍晚回轉(zhuǎn)經(jīng)過趙家之時,便看到那百年趙家的門匾被人如垃圾一般擲在地上!

而那個正將趙家牌匾踩在腳下肆意糟蹋的人,就是著了一身盔甲英姿颯爽的衛(wèi)晴兒!

前世她的噩夢之始,便是由那趟月湖之行拉開了序幕。

趙思思藏在袖子里的手緊緊的握成拳,這才穩(wěn)住了心神,收斂思緒,隨著玲瓏踏上了甲板。

“趙四小姐還真夠慢的,我還以為等你要等到荷花凋敝了呢。”

剛一進(jìn)去,便聽得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來,繼而便見到了陸萱略帶調(diào)侃的笑臉。

趙思思笑著回道,“你若是不愿意等,這船怕是早就開了,可見還是你心甘情愿的?!彼拕傉f完,就微微楞了一下。

船上并非只有她自己。

靠著窗子的位子上,正坐著一個男人,著一襲墨藍(lán)色對襟窄袖長衫,發(fā)間以寶藍(lán)發(fā)箍固定著,腰間懸著雙龍玉佩。他的臉透著不正常的潮紅,顏色卻是極好,一雙眸似點漆,唇紅齒白,一笑時,別有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。

正是陸銘。

“三皇子也在?”趙思思雖是詢問,卻已然朝著陸銘走過去,行了一禮道,“給三皇子請安?!?/p>

公主府的相救,讓她對面前的男人越發(fā)的多了幾分的好感,如今出其不意的見到他,心里也多了些驚喜的成分。

陸銘含笑道,“舍妹強(qiáng)邀來游湖,我本是不速之客,趙小姐莫要見怪才是?!?/p>

聽得這話,陸萱霎時在心內(nèi)腹誹,她三皇兄還真是不客氣,一推二五六,什么責(zé)任都讓她大包大攬了。明明是這人思念心切想要約人家,卻不好意思開口,這才重利以誘之,現(xiàn)在好了,倒是成了自己成個貪玩的了。重色輕妹!

只是這話她只敢在心里說,一想到那幅前朝遺老的名畫,陸萱便在臉上堆滿了笑意,“對啊,趙小姐你別介意,我三皇兄就是個病秧子,我若是不拉他出來透透氣,他就得憋死在那皇宮里了。”一面說著,她一面朝著陸銘投去了鄙視的眼神。你想拿我做擋箭牌,那就得受得了我這擋箭牌的重量!

陸銘苦笑一聲,轉(zhuǎn)了個話題道,“這里風(fēng)景著實不錯,趙小姐以為如何?”

趙思思順著他的目光望去,只見入目皆是碧色如云,一望無際,叫人的心思都清爽了起來。她點頭笑道,“三皇子的確會選位子,這里視野開闊,是個極好的賞景點呢?!?/p>

見她話里透著歡喜,陸銘也覺心神舒暢,剛要說話,卻又忍不住咳嗽了起來。

陸萱見狀忙得上前替他順氣,趙思思也擔(dān)憂道,“殿下,你無礙吧?”他咳得似乎很嚴(yán)重,莫不是這病又發(fā)作了么?

趙思思猜的不錯,昨夜里陸銘又發(fā)了一場病,忙碌了一整夜才好,太醫(yī)本要讓他悉心調(diào)養(yǎng),整個暑日都不得出門的??伤男哪钅钸@一張臉,無論如何也要先出來見一面才能安心。

陸萱知道其中內(nèi)情,也不由得嘆息,自家皇兄似乎用情太深,倒叫她有些不安。

待得陸銘平復(fù)了些許,方才擺手笑道,“不過是方才嗆著了,倒是叫趙小姐見笑了。”只是他臉上那不正常的紅暈到底是出賣了他,那是屬于久病之人的潮紅。

趙思思忍不住道,“殿下還是小心些的好,雖說外間風(fēng)景好,可畢竟天氣炎熱,再沾了暑氣,怕是對你的病不利呢。我家里前日得了個廚子,做藥膳極好的,不如我改日問她幾個方子,著人給殿下送去吧?”

她記得前世里,陸銘是見不得熱也受不得寒的,一年四季總在病中,的確是弱得很。前世今生林林總總算下來,她也欠了面前這人不少的人情,趙思思倒是想起一人來,或許那人可以治得好他的病。

只是她眼下行動不自由,而那人又行蹤飄渺不定,若是想找,又豈是那么容易的。

趙思思心內(nèi)思慮了萬千,終究是將話全部咽了下去,笑道,“瞧我糊涂的,這宮里什么沒有,我倒是多操心了?!?/p>

她話音剛落,就聽得陸萱調(diào)侃道,“你倒是上心,我好歹也幫過你,怎么不見你給我些什么東西?”

陸銘涼涼的看了陸萱一眼,這才轉(zhuǎn)向趙思思道,“宮中物件倒是多,只是缺了有心之人,趙小姐一番好意,君夕便受了。也不必著人去送,明兒個我送你一只信鴿,你將方子抄好之后,咱們以信鴿傳書便是了?!?/p>

他的話一說完,陸萱霎時便瞪大了雙眼,只是礙于自家皇兄的威嚴(yán),不敢說別的什么。

趙思思倒是沒感覺到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,對方既然愿意領(lǐng)情,她也樂得做這事,“如此甚好。”

“我說,這敘舊關(guān)懷什么的,咱們可以待會船開了再說么,我一早晨都沒吃飯,這會兒餓得緊呢?!标戄嫖嬷亲右荒樤鼓?,她還沒睡醒就被皇兄給扯了出來,這會兒什么都沒有她公主殿下的肚子重要!

趙思思頓時噗嗤一笑,拉長了聲音道,“遵旨?!?/p>

卻不想,陸萱剛吩咐了店家開船,便聽得外間傳來一道男聲,“且慢——”

話音一落,便見兩個男人一前一后的跳上了甲板,走了進(jìn)來,剛巧趕在了船家放繩子之前。

陸萱愣怔了一下,疑惑道,“四哥五哥,你們怎么來了?”

來人正是四皇子顧君陸和五皇子陸彥禮。

陸彥禮當(dāng)先開口道,“這不是想趁著天氣好出來游湖么,誰知道今兒個生意這么火爆,除了你們這條船,別的都滿了?!闭f著,他又嗤笑道,“剛才店家不許我上,我還當(dāng)是誰這么大架子呢,原來是你,這就不奇怪了?!?/p>

“五哥這話說的倒是奇了,你是說我架子太大么?”陸萱白了他一眼,繼而朝著顧君陸行了一禮道,“給四哥請安?!?/p>

顧君陸將她虛扶了一把,笑道,“你我兄妹,何必如此客氣?!彼輧?nèi)掃視了一圈,見有女客,便目不斜視,只朝著陸銘走過去道,“原來三皇兄也在啊。”

陸銘略微點頭算是示意,便又繼續(xù)抿著杯中的茶水。趙思思卻是不好再坐著,給兩位皇子行了禮,又等著兩人都坐下后,這才重新坐了下來。

陸彥禮倒是不愿放過她,當(dāng)下就開口道,“這不是趙四小姐么,公主府夜宴時你不是受到驚嚇了么,現(xiàn)在居然活蹦亂跳的出門了?”

這話問的倒是有些越矩了,趙思思雖然是臣下家眷,可也是女眷,他倒是不閃不避。陸銘當(dāng)下就皺了眉頭,剛要開口,就聽得趙思思回道,“勞煩五皇子掛念,只是您新年夜宴受了那么重的傷都能若無其事的出來游湖,我這小小的驚嚇,又怎么敢放在眼里呢。”

他出口不遜,那就別怪自己嘴上不積德了!

“你!那傷是誰打的,你自己心里清楚,現(xiàn)在還敢提?信不信我現(xiàn)在就收拾了你!”陸彥禮本就脾氣火爆,如今不過三言兩語,就被趙思思挑起了火氣。

聽了這話,陸萱頓時就不高興了,“四哥,這是我請來的客人,我可沒請你!”她才不怕陸彥禮呢,她是皇帝最寵愛的七公主,母妃又是后宮最尊貴的女人,誰不敬她三分?

陸彥禮被陸萱一嗆,霎時就有些火氣上涌,只是陸萱的身份擺在那里,她又是女流之輩,自己要是真跟她置氣,回頭又少不得挨靖帝一頓罵了。

顧君陸一向是老好人,此時見狀,心知陸彥禮缺一個下去的臺階,當(dāng)下就打著圓場道,“罷了,都是一家人,做什么這么吵吵鬧鬧的,這船都開了,咱們?nèi)羰窃俨豢达L(fēng)景,豈不是辜負(fù)了這外間的滿眼荷花?”

聞言,陸彥禮這才憤憤的哼了一聲,陸萱則意有所指道,“四哥這老好人倒是做的辛勤,只是怕有些人并不領(lǐng)情呢?!?/p>

她說完,也不等回話,便徑自坐回了自己位置上,喊道,“玲瓏,去叫廚子上菜,餓都餓死了?!?/p>

廚子上菜的速度倒是快,不過片刻,便見小廝們端著飯菜魚貫而入。這店家要價高,菜色也的的確確算的上一絕。陸萱見了美食,當(dāng)即就將煩惱拋在了腦后,顧君陸又不停地活躍氣氛,不一會兒,先前劍拔弩張的氣氛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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